在每个人生阶段遇到的没个人好像都能讲出一套他们自己的处世之道,遇见一个个人好像穿破一层层的泡泡,虽然说到底,那泡沫是什么呢,也不过是那个特定时刻的自己对他人的瞬时滤镜。
所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其实好难界定。
作家身份是真吗? 那这场实验性的伪装究竟真纯粹是社会调研,还是处在浮华光鲜的“知识分子“圈层想要感受血肉真实的自己的一场冒险?
去一个可以隐姓埋名从头开始的北方小镇,遇到的伸出援手和橄榄枝的人是真吗? 那些困境是一时的伪装吗?又或者其实作为主动掉转身份的她,也就是那一刻的真实了,它们是一个个真实的生活切片,去掉背景和个人历史,每个当下的困境,和困境里给予温暖的人都真实的无可非议。
那么这样交错的友情是真吗? 不知其真实身份的工友们,感情被欺骗了吗? 虽然女主最后决断的作出了看似冷酷的选择,但也并不与友情的真切相冲突啊。 在一起笑一起哭一起买醉,这其中的珍贵,难到只建立在同有一种社会地位和困境的前提下吗?
可能越认真去看一个当下,那个当下就越显得简单,那么所谓的真情实感,又或者所谓的谎言和伪装,就不至于需要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来证明了。
比诺什的演技真好,场景里的每个角色设定也都饱含真切和温情,本片的大角度还是很打动人啊!
感受到玛丽安的残忍和傲慢不是在她戴着项链出现在克里斯汀面前的时候,也不是在她微笑着给别人签售的时候,是在聚会结束后的夜晚,她和克里斯汀、马莉露三人靠在车上抽烟,克里斯汀说马莉露还年轻,可以有很多浪漫想法,可是她和玛丽安不是了,只能这样一辈子。那一刻要强的克里斯汀在观众眼里显得那样可怜,即使她在别人面前永远强硬、嚣张跋扈,但是这一刻她已经将自己的命运和玛丽安放在一起,她对她展示自己的脆弱和温柔,她以为两人是同流的船,一起朝海里漂荡。但玛丽安从没这么想过,她有无数的后路,以怜悯以欺骗的目光来看待克里斯汀马莉露这样的人。
最后为什么大家都对玛丽安笑脸相待,反而羁绊最深的克里斯汀和马莉露对她冷眼旁观,是因为无论玛丽安是什么身份,于那些人而言都只是过客,但对克里斯汀和马莉露来说,她们真的共享过一瓶香槟,真的以为彼此之间赤诚以待。
玛丽安作为一个职业作家无疑是敬业的,出发点也是好的,但她这种做法是不符合职业道德的,她的观察对象有知情权和同意权。用这种隐瞒的方式进行观察和研究,绝对不是真正的调查。
一个良知知识分子的现实生活体验之旅。不喜欢用底层社会这个词,都是平凡人普通人一般人,都是在承压生活之下的劳碌奔波用力活着。法国社会或者西方社会,不像移民、留学、卖房中介小视频里那样美好,普通人的生活在哪里都是不容易的,一样要计算着时薪才能安排接下来的生活,一样要三班连轴到没有公交车还不能迟到早退,一样要被老板骂着蠢货还要继续手头的工作,一样忙碌得只能散养孩子更遑论抚慰自己的精神世界。即使这样,他们仍然保有善良、真诚和热忱对待朋友的美好心灵。上一次看现实题材的法国电影是《全职》,两部影片都是从女性体力劳动者的角度去展现经济不景气大环境下就业困难和失业危机带给人们的不安全感,不煽情,不回避,不美化,用真实的力量让观者感受现实的残酷和人的无力与无奈。法国电影人透过镜头表现普通人喜怒哀乐的现实主义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一个人可以在多大程度上理解另一个人?
一个阶层可以在多大程度上理解另一个阶层?
电影《乌斯特雷姆》通过一个作家的尝试做了回答。
朱丽叶·比诺什饰演的作家想要写有关失业者的书,为了体验不稳定生活的不安感,她伪装成被丈夫抛弃、二十多年没有工作过的失业者,谋得一份清洁工工作,开始体验底层生活。
高压,底薪,快节奏,机械劳动,日复一日,所谓底层生活,身体的疲乏只是一方面,更沉重的是对未来不抱希望。
作家的真实身份很快就被帮她找工作的工作人员发现,并提出质疑。
为了写作,可以伪装?为了体验生活,可以占用别人求之不得的珍贵工作机会?为了让更多人看到,看到的意义是什么,除了同情、可怜、感动,对被观察的人有什么实际帮助?
被看见比需要被看见的人更重要吗?
作家每天和其他人一样,深夜被拉到游轮上,换被褥,收房间,擦马桶,拖地板,她很快适应了工作,也在工作间隙的聊天中逐渐与大家打成一片,并交到了两个好朋友。
朋友邀请她走进她的家庭,和她一起庆祝生日,生活的交融让她们不只是朋友,甚至像患难与共的家人。作家说“借”了辆车方便上下班,两人共同使用,朋友还会和作家平摊油钱,生活不易,必须“锱铢必较”。这个场景让人印象深刻,朋友在匆忙地精细地计算着需要付的钱,精确到小数点,作家一直看着朋友,眼神里有一些茫然,不理解、不必要或者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对于作家,这是一笔小小的可以忽略的支出,对于朋友这是血汗、是重压下苦苦经营的生活。
这里是电影的遗憾之处。电影对底层的生活和工作的展示比较简略,一些清洁卫生的场景,几句酒酣耳热后的闲聊,信息量比较低,生活的重负感没有很绵实地传达出来,甚至有一种其实作家没有真正深入了解底层生活的感觉。
知名作家隐瞒身份深入底层社会,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对贫富差距、社会保障、阶级矛盾等等社会议题的思考和批判,电影对此没有过多染指,甚至无意深入,对现代社会的批判隐约简化为对不同阶层女性友谊的探讨。
一次意外,作家和清洁工朋友偶然留在游轮上,苦中作乐,她们度过了欢快的夜晚。作家在船上偶遇旧友,身份被揭露,朋友大发雷霆。朋友生气不是因为她不穷装穷,是因为她一直在欺骗,她讲的一切都是谎言。
一切戛然而止。
作家的作品终究写了出来,她在发布会感谢曾经遇到的人,大部分之前被她蒙在鼓里的人都带着恍然大悟的感觉参加了发布会,平静地略带惊喜地接受了事实,送上了祝福。
两个最好的朋友都没有来。
电影的结尾很出色。
清洁工朋友给了作家一个和好的机会——她们邀请她重新换上工服、拿起拖把,上船工作一晚,证明我们还是曾经的我们。
作家摇摇头拒绝了,表情苦涩而痛苦,朱丽叶·比诺什的表演非常动人,她艰难而坚定地拒绝了她们的提议,我们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们了,假装没有意义。
跨越阶层的友谊没能存活下来。一边隐忍度日但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一边在远远观望后希图保持虚假基础上的真情。她们曾经真实过,当她们喝完香槟躺在游轮的床上,相约明年此时再欢度。她们现在依然真实,不迁就,不妥协,跟随自己的内心,山盟海誓抵不过一时一世。
清洁工朋友们坐上班车,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作家目送着车子远去,接受了无可奈何。
车上的人面无表情,继续着似曾相识。
电影里有两次离开,上一次离开是电影最动人的一幕。
清洁工团队里一个高个子身材好容貌好的女孩,找到了另一个工作,即将离开这里,大家都为她感到开心,即使只是好了一点点。欢送会寒酸但情真意切,大家畅所欲言后,坐班车离开,高个儿女孩不再同乘,她一个人在路中央翩翩起舞,送别朋友,送别曾经的生活,镜头跟着班车渐行渐远,女孩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才会懂得星光的珍贵。这个长镜头是电影对她们最温情的凝视和祝福。
看见和祝福,远远不够,但作家和电影能做的仅此而已。
让我们换一种思路。其一:女作家写不出书,为求生存,沦落为清洁女工,这段意外经历重新赋予她写作灵感,让她重获名声。其二:女作家为写书,扮演“卧底”,潜入清洁女工群体内部,以这段经历为素材写了一本新书。哪种方案更好呢?前一个方案可以真实展现作家“高风险”的处境,突然间身份落差甚至有助于电影拍成喜剧,但真正值得刻画的清洁女工群体却被隐没在女作家身影后方。相反,第二个方案凸显出清洁女工们的生活境况,女作家以亲身经历帮助这个弱势群体发出他们的声音。
《乌斯特雷姆》一方面刻画了当下欧洲社会看不见的清洁女工群像,另一方面也反思了艺术创作可能招致的伦理困境。这比单方面以第三人称视角白描底层人民的生活,更能显出创作者的真诚。或者也可以说,通过介入一位外来者视角(女作家),创作者在为底层人民发声的时候自然消除了是否真诚的质疑。这可以说是一种很聪明的做法,将具有暧昧色彩的人道主义观点置于对艺术创作实质的探讨背后,可谓一举两得。
我们总说,艺术源自生活。作家要写出好作品,一定要实地考察,收集素材,也即所谓的套话“扎根生活、扎根人民”。似乎潜意识里便认定,体验(“田野调查”)就是好的,从而摒除了其他可能或反思。那么对于普通民众?作为表现对象,他们在现实生活里往往是沉默的大多数,默默无闻,需要作家代替他们发声。由此而来一个严肃的问题,作家为他们发出的声音,是他们真正想发出的吗?作家发出的声音是否仅仅是作家自己的声音?
斯皮瓦克的经典疑问——“底层人民能发声吗?”,原意是指责学者为底层人民发声的时候,底层人民往往成为学者学术观念的傀儡,满足的无非是学者自身的目的。它其实指向了一个悖论:底层人民需要有人替他们发声,作家/学者也愿意为他们发声,但这两种声音会对等吗?且不说,作家/学者能否完全理解底层人民的需求,从而如实把需求表达出来,这个问题本质上便设定了底层人民需要发声。但有时候,他们其实不需要。
《乌斯特雷姆》探讨了这个话题。比诺什扮演的女作家打入清洁女工群体内部,以这段亲身经历写出了一本书,她看似让公众“看见”了这个隐藏在社会暗面的弱势群体,但真的如此吗?一方面,女作家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进入清洁女工生活的世界,目的是找写作素材,这些素材建立在女工与她的真情交往上。女作家的举动欺骗了清洁女工们的感情。另一方面,清洁女工对于女作家为她们写书,似乎也不领情,她们不愿被看见。
联想到近段时间《隐入尘烟》引发的热议。有人认为电影消费了农民苦难,也有人认为电影对苦难进行了美化——电影没有真实反映农民的生活境况,导演为了自己的艺术目的消费了这个边缘群体。对于这些责难,我们想问导演照实拍摄农民的生活,不是更加容易?为何要大费周章进行“美化”呢?作为自小在农村长大,年年回家乡探亲的导演不是比我们更清楚西北农村的现状,站在道德制高点妄加评议的又是谁?
艺术与现实的差别在于,艺术需要虚构,而虚构是为了抵达更高的真实。虚构对现实进行艺术加工,帮助我们看见那些视而不见的东西,让我们对现实世界有更加深刻的感触。《隐入尘烟》如果照搬现实,和纪录片有何区别?我们又为何要去看电影呢?正是立足现实,在此基础上进行适当的虚构,才让我们对今天的中国农村、今天的中国农民有更深入的认知。
《乌斯特雷姆》同样如此,女作家以卧底身份潜入清洁女工群体,自然是虚构的情节,但这个设定却比简单刻画女工生活的同类型电影更能折射出深沉的意味。如果说一者只是“代为发声”,让弱势群体被看见(像在肯·洛奇的电影里那般);那么另一者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反思了这类“代为发声”的有效性和可行性,以及引发的道德难题。结尾清洁女工们的集体反应告诉了我们实情:他们其实不需要被看见。
以前和一位长辈一起吃饭,他说他不喜欢吃南瓜。60年代的时候,天天吃南瓜,现在一口都不吃。
还说了这么一句,你们这些年轻人,感受不到饥饿的感觉。
就算你们一天、两天不吃饭,你知道自己第三天会吃到饭,不会饿死。
真正饥饿的恐惧,你饿了一两天,第三天的饭还没有着落。
作家体验穷人生活,也是一样的。
穷人的生活过不下去,作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真正的穷人了?
=======================================================================
资本主义国家,底层的生活就是干打扫卫生这种工作。
中国现在的底层,一家人的重任,想工作,但找不到工作。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承受着巨大的生存压力,和冷漠地社会歧视。虽然生活在冰冷的世界中,但她们内心更多的是善良和温暖。
#LFF Juliette Binoche 素顏洗廁所還是那麼有魅力,難怪pizza man 第一眼便看中她,後來向她告解不忠也是老實得可愛。直線抽擊中產虛偽以及對下層的獵奇剝削,去戲院看法國電影的是中產,影評人更是不善生產、中產之中的中產,註定無法討好,卻異常有力的文本。電影並非完美,但其創作動機已值五星。她生活勞碌累得連看海放空的時間都沒有,她累極卻仍能吐出incapacitated 的高級詞彙。她偷看她銀包是一份單純關懷,她卻心底懷疑窮人只會偷錢還故意裝大方只收她油錢23歐元。中產階級的小恩小惠,在勞動階級眼中比一切來得更羞辱。兩個世界之間,只有對立,沒有磨合。
就想知道一件事,中国有拍清洁工的电影吗?结尾大好
眼泪流量和年龄成反比,共情浓度和年龄成正比眼泪和共情的比例,呈人性比
船舱内的连结抵不过现实身份的鸿沟,在那个时刻,我们可以看到一位褪去价值武装的中产短暂解放了世俗的情感壁垒,她和观众同时意识到了自己关怀的虚伪和真正物质机理的匮乏——所以电影才建立了一个如此脆弱闪耀的乌托邦,比诺什于美好中窥见真实世界之可怖之后流下的眼泪反证了两段生命无法真正交错融合的挫败,可以说,作家体验生活叙写故事的动机与沉浸光影片段的我们别无二致,同「活在当下」,观众对情景的自由迷恋胜过了言说论证的表达,这种打破了目的性、强大的、保守秘密的视线复活了角色千言万语的告白,人物就此被创造发生。正如生活的魔力并不在于奇遇的瞬间,而在于幻象的破灭,它打消了现代人溃缩在符号内的孤独,让传统法式情节剧的创作基调早早在中途偏离轨道,驶向那虚无,其剥离关怀直视虚伪的姿态足以让当代大部分现实主义观察蒙羞。
法国版Nickel and Dimed : Undercover in Low-wage USA?
去年就很期待的电影。会被他们之间的amitié 感动,悄悄准备生日蛋糕,偷偷在一等舱里喝酒,约定着以后每年都这样聚在一起,但是最后的戛然而止一点也不意外,就算还带着你送的四叶草项链,也不会再上船用4min收拾一个船舱了,毕竟是不同的阶级。
比诺什医美级别的演技!看她打扫卫生好入迷啊有点想求她直播给她刷火箭!有一瞬间差点以为比诺什和单亲妈妈会是两个在田野中相认的社会学家……
关于田野调查的道德考量,揭穿身份后收尾有些太急了,还可以多展开一下。比诺什的演技真的没话说了
比诺什的“清洁女工手册”。知识分子为创作而体验底层生活,最怕的其实是谎言被揭穿的那刻。女主既收获了友谊也背叛了友谊,社会写生最终输给了阶级鸿沟,哪怕共情又如何?
纪实是残忍的,希望挖掘,希望有所刺激,但那归根到底都是一场「人祭」,也许可以点燃一些所谓的尊敬,但为了那一点可能的另眼相看,永远会有道德困局在。与低阶层的友情可以伴随自我降格的某种感动,但本质的脆弱甚至虚伪,注定在褫夺过后千疮百孔。很难过的,但是曾经的卷烟、海滩、幸运草项链、头等舱香槟,有过多么洁白的快乐呢?快乐到一辈子都不忍触碰了。
3.5分。
哈哈哈哈,法国人的电影就是这样,虽然拍的是清洁工,但视角依然很中产,就像《巴黎夜旅人》设定同样是(真)离婚家庭主妇,但依然不失浪漫情怀,和肯·洛奇的小确幸比起来还是有点居高临下,虽然最后讽刺了一波,就像是子女交换《变形记》,她们永远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片子也不是拍给劳工看的,又是一场中产自嗨。
7.5。最后比诺什那一句:“这没有意义”是非常清醒绝望的,人注定只能是别人生活的旁观者,自己生活的亲历者,尽管她会在零下的海水游泳,会在喝酒后渴望某种永久。人性和阶层属性不会完全对焦,但愿也牵扯不清,她的知识分子身份又加剧了这中间的各种牵扯,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在当时是真实的,大概也只能如此了。
这其实比拍照者是否要帮受害人好多了一个层次,患难之中的友谊是否更牢固?大概不会打破阶级的隔阂。其实友谊也是体验生活的一部分吧,体验结束便很难寻回。很有意思的切入点,法国社会底层生活真的很苦,可能每个地方都一样吧
好看,简短有力,有对社会议题的冷静窥探,也有对人情羁绊的深入体察,结尾也不拖泥带水,反而非常有力道,进一步展现出“两个世界”的贯穿主题。这个导演的技巧挺好的,比诺什演的也好,感觉片子质量入围去年戛纳主竞赛也不掉链子的。一些喃喃自语的旁白看似多余,其实更是一种社会学报告式的提炼,兼具主观和旁观性,偶有温情,但时刻都残酷。
oh 結局不錯⋯兩個世界就是兩個世界
穷人自尊太过强大,富人感情太过廉价。本是不同世界的人,谁也别对谁有期望,相识一场,好好过自己余生!
3.5。一场女作家对于缺乏保障的劳动雇佣模式的短期体验,也是一次放下知识分子身份、感知社会真实困境的生存实践。当那个法国电影里常见的漂亮法国完全失去踪影,没有矫饰的底层生活浮现在银幕之上,作为观众,其实会感到意外,同时也会被影片的谦和姿态以及落地务实的叙事节奏所打动。
电影一开始没多久,我的眼泪就开始忍不住,是这部片子多么好吧?我不知道。友谊能经历阶层的考验吗?didier eribon在《回归故里》里讲述道,很难。能理解她们发现女主竟然是“体验生活的作家”时感受到的背叛,对于她们来说,作家所谓的写出作品“让更多人知道”简直是个笑话,因为人们一直都知道这个系统对于底层的压榨,只是选择视而不见罢了,而这样的“体验生活”后,她便可以回归自己原本中产阶级的生活了,她们之后的生活像无法相遇的平行线一样,不再有任何交集。